修回日期: 2017-11-22
接受日期: 2017-12-03
在线出版日期: 2018-01-28
盐是日常生活中最基本、最常用的调味品和必需品, 也是各类膳食制作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食品制备和保存上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人们日益重视对健康饮食的追求, 以减少与膳食相关疾病的发生, 达到促进健康的目的. 这也促使盐摄入量逐渐成为与之相关疾病研究的焦点, 越来越多的营养宣教、疾病防治将食盐摄入量作为健康膳食的核心内容. 本文述评国内外研究进展, 从机体转化、肠道微生物、代谢产物和流行病学调查等多方面讨论了高盐对肾脏、高血压、内分泌等多种慢性疾病的危害, 提出高盐膳食通过影响肠道菌群而对机体产生危害的潜在作用机制, 为慢性疾病的防治开拓新的思路和方向, 为科学的制定膳食方案提供新参考和依据.
核心提要: 盐在维持机体生理方面起了重要作用, 其摄入过量已证实与多种慢性疾病密切相关. 本文从积累、代谢、肠道微生物等方面述评其致病机制, 并且提出研发一款利用与其他元素交互作用或者替代等方式的新型食用盐具有重要意义.
引文著录: 贺璐, 刘又嘉, 郑淘, 谭周进. 高盐膳食对机体健康的影响及与肠道微生物的关系. 世界华人消化杂志 2018; 26(3): 143-149
Revised: November 22, 2017
Accepted: December 3, 2017
Published online: January 28, 2018
Salt is the most basic and commonly used seasoning agent in daily diet. It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all kinds of food and plays a vital role in food preparation and preservation. People are increasingly in pursuit of a healthy diet to reduce the incidence of dietary-related diseases and to improve their health. Salt intake and related diseases have become the focus of research, and salt intake is considered the main factor for a healthy diet. This paper reviews the progress in research of the effect of high-salt diet on health with regard to intestinal microbiota, metabolic pathogenicity, and epidemiological investigation, and other aspects of salt consumption. Cardiovascular, endocrine, and other chronic diseases have been associated with high salt diet.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effect of high salt intake on health can improve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chronic diseases and provide new idea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tific diet programs.
- Citation: He L, Liu YJ, Zheng T, Tan ZJ. Effect of high-salt diet on health: Relationship with intestinal microflora. Shijie Huaren Xiaohua Zazhi 2018; 26(3): 143-149
- URL: https://www.wjgnet.com/1009-3079/full/v26/i3/143.htm
- DOI: https://dx.doi.org/10.11569/wcjd.v26.i3.143
《老老恒言》曰: "凡食物不能废咸, 但少加使淡, 淡则物之真味真性俱得"[1]. 长久以来, 盐作为人类饮食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维持机体正常生理功能、活性方面也起了重要作用. 但是高盐摄入量已经证实与心血管、肾病等多种慢性疾病密切相关. 世界卫生组织(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WHO)推荐成人盐摄入量控制在5 g/d以内[2]. 我国居民膳食指南公布: 成人摄入食盐量2.0-2.5 g/d, 可维持神经、肌肉和细胞等正常生理功能, 防止不必要的慢性死亡. 当摄入不足时, 可引起食欲不振、四肢乏力、心动过速、甲状腺肿大等, 长期易患"低钠综合征". 相反地, 长期摄入过多也会导致多种慢性疾病(糖尿病、肥胖、骨质疏松等), 严重者发生肾、心衰竭. 随着群体对健康生活追求的提高, 预防与膳食相关疾病的发生越来越成为医学界的研究重点和方向[3,4]. 这也促使盐摄入量逐渐成为与之相关疾病研究的焦点.
我国是传统高盐饮食国家, 北方重于南方, 农村重于城市. 高盐饮食诱发的健康危害也将成为我国重要公共卫生问题[5]. 本文述评近年来食用盐摄入过量与人体肾脏、心血管、内分泌等多种慢性疾病关系的研究, 从肠道微生物角度提出高盐饮食与机体健康效应的潜在作用机制, 以期提高控盐认知、为慢性病的防治开拓新的思路和方向, 为科学的制定膳食方案提供新参考和依据.
盐又名盐巴、卤、咸鹾, 俗称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白色黄金"、"百味之王", 是日常生活中最基本、最常用的调味品和必需品, 是各类食品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食品制备和保存上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其化学成分是较纯净的氯化钠(sodium chloride, NaCl), 犹如水晶样的无色透明状或半透明状, 式量58.44, 主要由61%氯离子和39%钠离子构成. 市面上流通的盐通常分为: 粗盐、精盐、晶体盐和食用盐等, 食用盐又分为井盐、海盐或岩盐, 一般添加有碘及食品添加剂(碳酸镁、氧化镁、硅化钙等)以增加营养成分、防潮防结块. 其含有大量人体所必需的矿物质和较丰富的微量元素(尤其钠、钾含量较高), 是人体不可缺少的营养物质, 在参与胃酸分泌、蛋白质分解、调节激素, 维持机体渗透压、酸碱平衡等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中医认为盐: 味咸、甘, 性寒, 无毒, 入胃、肾、大小肠经. 《本草纲目拾遗》: "盐能调和脏腑、消宿物、令人健壮". 《神农本草经》: "盐宜脚气, 洁齿、固齿, 治一切皮肤诸症". 盐生理功能概括主要有下列几点: 清热解毒、凉血润燥、滋阴通便、杀虫消炎、催吐止泻、灭菌防腐等. 主治头痛诸风、目赤痛、高热不退、四肢麻木疼痛、动脉硬化等.
总之, 盐是人体生理功能活动所必需的. 虽然不同的地理位置、传统习俗、种族性别的盐摄入量不同, 但是1982、1992、2002年来中国居民营养与健康状况调查结果显示: 中国居民高盐饮食习惯尚未改变, 普遍偏高[6], 主要来自烹饪(图1).
高血压每年被评为全球1.74亿残疾者中残疾调整生命年最常见的危险因素, 是一种易受环境(高盐、高脂等饮食习惯)或基因影响的慢性疾病, 特别基因也是通过影响肾脏减少盐的排泄而导致出现高血压[7,8]. 食用盐与血压的关系可以追溯至《黄帝内经》: "是故多食咸, 脉凝泣而变色; 夫盐之味咸者, 其气令器津泄; 弦绝者, 其音嘶败". 近年来, 我国高血压患病率呈增长态势. 据不完全统计: 每10个成人至少有2个患有高血压, 北方部分地区甚至有3个及以上. 许多临床试验、流行病调查研究均表明: 高盐饮食与血压升高有着密切联系, 摄盐量、钠钾比例是影响血压水平的主要因素. 钠的摄入量与患高血压的风险呈正比, 摄入量越高关联程度越大[9]. 过量的钠盐在内分泌作用下, 会引起动脉收缩痉挛而导致血压升高.
20世纪初, 关于盐与高血压的研究最出名的是"肯普纳稻米饮食", 即通过低盐饮食达到降低血压的目的. 但由于研究方法不统一, 结果相互矛盾而备受争议. 一项国际间调查(32个国家10079人), 以24 h尿钠为评价"金标准"研究[10]发现: 低盐人群血压不随年龄增长而上升. 随后, 在日、美、英、中开展一次更为严格的标准化INTERMAP研究[9-13]再次表明: 食用盐摄入过量与高血压有着密切关系, 证实了高盐是影响我国公民血压的关键因素. 中国一项通过使用盐替代品或限盐勺的烹饪减盐方法, 发现每降低1 g食用盐高血压患者收缩压约降0.94 mmHg[14]. 一篇Meta(包含167项盐与血压的试验研究)分析[5]表明: 无论受试者是否出现血压异常, 低盐饮食均能够显著降低其血压水平. 已知突然降低摄盐量会增加交感神经的兴奋性、血浆肾素和血管紧张素Ⅱ(AngⅡ)活性而抵消盐对血压的影响[15]. 可能与大多数降压药在几天内不能发挥其最大作用原理相似.
然而存在争议的是, 2013年一项系统评估报告显示: 超过4 wk持续钠摄入量适度变化没有对肾素-血管紧张素系统(renin-angiotensinsystem, RAS)(血浆肾素、醛固酮、肾上腺素)产生影响, 对血脂、胆固醇、甘油三酯和儿茶酚胺水平或肾功能的影响较低[16,17]. 目前研究报道证实: 盐与降低血压作用机制值得肯定的是低盐可导致血浆肾素活性和AngⅡ降低以及对RAS的反应降低, 至于其他争议和冲突还有待进一步深入探究. 目前, 高盐摄入与高血压疾病研究主要集中在移民及人群干预试验、遗传病学、流行病学调查, 而盐与血压水平相关作用机制、潜在作用机制研究甚少或存在争议, 缺乏广度和深度, 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近来有研究发现, 高盐对微生物有抑制作用[18,19], 特别是鼠乳杆菌, 而肠道菌群可诱导辅助性T细胞17从而促进自身免疫与血压升高, 与高血压关系密切[20,21], 高盐饮食损伤肠道菌群, 促进高血压. 高盐摄入正是与肠道菌群-免疫轴建立相关, 肠道菌群可能是应对高血压的有效靶点[21], 那么高盐是否通过影响肠道菌群而引起高血压, 值得进一步研究.
2010-12-06北京大学举办第二届"慢性病预防与管理论坛"旨在倡导全民减盐与慢病防控, 提出减少盐摄入量会减轻对多种慢性病的危害, 如慢性肾病、胃癌、内分泌等. 近来研究表明: 引起尿钙的日常饮食因素之一是食盐量, 尿钙随尿钠的增加而增多, 因此减少摄盐可减少尿钙. 高盐会加速钙流失, 可能是导致骨质疏松的罪魁祸首. 盐可增加食欲、淀粉酶活性, 引起血糖浓度升高而加重糖尿病病情[22], 同时促进食欲腌制品中含有大量硝酸盐、亚硝酸盐, 在细菌作用下合成有强致癌性的亚硝基化合物, 长期接触极易诱发胃癌. 高盐可能会使体内产生一种免疫细胞(T细胞), 从而生成过多的促炎因子, 诱导机体产生自身免疫性疾病, 如: 类风湿性关节炎、多发性硬化症[23]. 2013年全球疾病负担(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GBD)对中国高盐饮食诱导的慢性病负担做了详细统计(表1).
| 项目 | PAF (%) | 死亡例数 | 死亡率 | DALY (万人年) | DALY率 |
| 其他慢性病 | 14.5 | 1176553 | 91.5 | 2275.9 | 1588.0 |
| 肿瘤 | 7.8 | 161481 | 12.0 | 340.5 | 229.9 |
| 其他心血管和循环系统疾病 | 17.8 | 10088 | 0.8 | 41.1 | 27.2 |
| 泌尿、血液、内分泌疾病 | 10.5 | 34273 | 2.8 | 76.9 | 54.3 |
| 慢性肾脏疾病 | 22.9 | 34273 | 2.8 | 76.9 | 54.3 |
| 肾小球肾炎 | 20.2 | 6780 | 0.5 | 14.6 | 10.1 |
| 其他原因造成的慢性肾病 | 23.1 | 11201 | 0.9 | 27.0 | 19.0 |
其中争议最大的是肾脏疾病, 肾是重要的排泄器官, 可排泄废物及多余的水分, 调节电解质、维持酸碱平衡. 但当血压过高时, 会使肾脏损伤, 造成体内水分、盐分不易排出, 产生水肿等水钠潴留症状, 因此肾病患者必须严格控制盐分的摄取. 彭红英等[24]研究发现: 饮食限盐有益于非透析性肾脏病合并高血压患者的降压治疗, 并可能有助于减少尿蛋白. 但是有研究[25]表明: 没有充分证据证明低盐能预防轻度慢性肾病或延缓疾病进程. 这种论断仅限于轻度肾病患者, 是否对正常机体或中高度肾病患者同样适用? 是否存在个体差异或者误差? 这些学术冲突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此外, 高盐饮食可破坏肠道菌群平衡[26,27], 而肠道菌群平衡与多种慢性疾病关系密切[28-30], 那么高盐对机体健康危害是否通过破坏肠道菌群平衡而引起的这一新机制值得进一步探索.
GBD研究[31](2013)表明: 每年大约1730万人死于心血管疾病(cardio-cerebrovascular disease, CCVD), 占全球死亡数的1/3. 据不完全统计[32], 中国患心脑血管疾病数量到2030年将增加1倍. WHO联合相关专业委员会制定5项最优干预政策, 预测减少15%盐摄入量, 可使23个高疾病负担国家减少850万病死人数. 2014-09-28世界心脏日, WHO呼吁全球对盐摄入量进行管控, 通过贯彻低钠建议, 争取到2025年盐或者钠摄入量减少30%以降低心脏病和中风患病率. 有调查发现: 高盐不仅是导致血压升高的重要环境因素, 还是造成心、脑、肾等靶向器官损害的直接原因[33,34]. 特别是各种亚群, 如肥胖、年老体虚、高血压等患者表现出更大的敏感性[35]. Lima等[36]发现, 高盐饮食大鼠左心室较低盐大鼠肥大; 另有研究[37,38]发现: 高盐饮食可加速醛固酮活化和合成, 引起心脏损害甚至导致心肌肥大. 大量研究人员认为, 高盐饮食促使心肌一氧化氮经超氧化物阴离子清除, 继而引起血管紧张素转化酶Ⅱ 1型受体活化, 出现心肌细胞分裂脱耦联, 从而引起代谢功能障碍[39]. 对慢性肾衰大鼠心脏损害研究中发现: 高盐饮食使138种磷酸化蛋白的磷酸化水平发生了改变, 其中23个差异磷酸化蛋白能够形成网络, 34种蛋白涉及到钙信号转导通路和肥厚型心肌病等信号通路, 其功能涉及代谢、生物调节等过程[40]. 张婕等[41]通过观察高盐饮食对盐敏感高血压大鼠心脏的影响发现: 高盐可能通过下调心肌microRNA133a的表达参与心肌纤维化. 高盐摄入加速诱导的高血压性左心室重塑过程伴随着巨噬细胞浸润和淋巴管增生反应[42]. 多年来, 大量摄入食盐会增加CCVD的多种风险, 得到国内外的共识. 但是, 盐摄入量与CCVD是否呈现简单的正比例关系, 由于缺乏系统全面的相关证据, 况且目前关于实验动物摄盐量与CCVD的潜在作用机制研究较少, 缺乏高质量的临床实验, 尚需进一步研究明确其对有效干预减少慢性疾病防治的重要机制与意义. 另外, 高盐能抑制乳酸菌、杂菌的生长从而打破菌群平衡[18], 而肠道微生物组成与CCVD发生发展关系密切[43], 盐可能通过影响肠道菌群而引起CCVD.
高盐饮食已经逐步成为威胁健康的公共卫生问题, 国内外均进行了不同方式、程度的"减盐行动". 英国从1996年开始就建立了一整套强有力的政府领导宣传、全民参与行动、生产厂商合作的低钠减盐行动, 得到许多国内外研究者的认同[44]. 美国按食品不同类别设定控盐标准线, 并启动全民参与宣教[45]. 澳大利亚加大宣传力度, 从制造商的产品生产中减少了盐的使用[46]. 日本菜出锅时再加盐、英国用颜色区分含盐量、美国给餐馆下减盐任务、芬兰大力推广含钾盐等[47], 充分说明"少盐清淡"饮食观逐渐被各国认可. 中国中医科学院对708例患者(高血压、心血管病等)进行一项替代盐的研究[48]发现低钠替代盐对防治高血压有明显作用. 魏朝贵[49]发现, 使用氯化钾和二氯化镁部分替代NaCl, 同样能生产出美味健康食品. 温曰健等[50]研究发现, 正确用药、合理膳食用盐、戒烟限酒等遵医行为较对照组可有效控制血压. 十堰市慢病防控中心对常见含盐食品(898份)的含量进行测定与分析, 将食品按盐含量进行分级, 以帮助民众选购食品和判定含量提供参考, 为控盐干预工作提供更便捷操作方法[51].
由此可见, 国内外各界逐渐重视并由政府牵头推行减盐策略与行动, 推广低钠盐、利用限盐罐、限盐勺等措施提高居民慢病防控知识、改变不合理习惯、降低慢病危险因素水平、遏制慢性病增长趋势.
随着药膳食疗养生热潮的到来, 盐作为各类药膳食品制作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食品制备和保存上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近年来, 许多科研工作者对盐做了大量研究, 但仍有许多问题值得探讨, 目前对高盐认知尚缺乏科学性、系统性[52]或者研究结果不一致[53], 特别是对摄盐范围存在争议(有文献发现可能由于受地域差异、体质敏感、加工方式等多因素影响, 对盐的摄入不是越低越好, 呈现出J形曲线趋势[54], 相反地牟建军等[55]认为前类研究方法欠缺规范, 提出挑战J形曲线, 主张盐越低越有益于防治CCVD), 如何更好地设定盐摄入值或控制盐的摄入量, 以更好地为群众提供安全、健康的膳食指南也有待进一步突破. 但是我国整体普遍食用盐超标, 减盐控盐不容置疑, 建议结合个体、地域差异, 逐渐缓慢减盐控盐. 首先, 食用盐在机体转化、积累、代谢等生理病理相关性方面研究还不够深入, 缺乏深度和广度; 其次, 当前转化医学、分子生物学、基因工程学等已取得较大发展, 但涉及盐与疾病的研究报道较少; 最后, 加大控盐宣传及新型食用盐开发研究, 利用与其他元素交互作用或者替代, 如: Triki等[56]研发一款游离钠盐混合物和海藻盐新产品作为NaCl替代品, 为高血压人群提供美味和安全的肉类产品; 低钠盐是用食用氯化钠、食用氯化钾或食用硫酸镁(食用氯化镁)等为原料加工而成的食用盐, 降低钠的含量从而减少对机体危害, 同时增加其他营养元素[23,57]; 贵州企业推崇"吃绿色健康盐" 观念, 其"碧源"牌加碘盐、螺旋海藻植物碘盐受到一致好评[58]. 从源头上减少盐摄入, 为产品研发创造新途径[59,60].
总之, 长期高盐膳食与高血压、心脏病、肾病等多种慢性疾病发生发展息息相关, 这对指导饮食养生及慢性疾病的防治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也符合中医的"药疗不如食疗, 少吃盐多用盐"的养生理念. 拓展高盐饮食与人体诸多疾病研究新"窗口", 加强高盐与肠道微生物的相关性研究, 为慢性病的防治开拓新的思路和方向, 为进一步科学制定膳食方案提供新参考和依据.
盐是日常生活中最基本、最常用的调味品和必需品, 在维持机体生理方面起了重要作用, 同时高盐饮食已经证实与多种慢性疾病密切相关. 因此, 越来越多的营养宣教、疾病防护将食盐摄入量作为营养膳食的核心内容之一.
总结近年来食用盐摄入过量与机体肾脏、心血管、内分泌等多种慢性疾病相关性的研究, 从肠道微生物独特角度揭示高盐饮食与机体健康效应潜在作用机制, 为解决高盐摄入问题提供新参考和依据.
膳食结构与因素习惯是防治疾病的热点, 关于"膳食营养"方面的文献数量不菲. 慢性疾病为一种生理、心理和社会生活致病因素影响的疾病的观点也逐渐被重视. 近年来, "减盐控盐"行动在预防和控制慢性疾病方面引起国内外广泛关注.
本文总结国内外研究进展, 从多方面讨论了食用盐与多种慢性病的相关性, 并提出高盐膳食与机体健康效应在肠道微生物方面的潜在作用机制, 为慢性病的防治开拓新的思路和方向.
高盐饮食习惯是常见的诱发慢性疾病的社会生活因素, 已引起国内外各界高度的重视, 因此本文述评高盐摄入发病机制和控盐措施方面最新的研究进展.
慢性疾病: 全称是慢性非传染性疾病, 指不构成传染、具有长期积累形成病理形态损害的疾病的总称. 一旦防治不及, 会造成经济、生命等方面的危害. 常见的慢性病主要有心脑血管疾病、癌症、呼吸系统疾病等.
本文对高盐膳食对机体健康效应的研究进展进行全面述评, 文献新颖, 总结全面, 为科学的制定膳食方案提供了参考和依据; 同时也提出了很多未知的有待深入研究的方向, 为后续的研究者提供新的思路.
高国全, 教授, 中山大学中山医学院生物化学教研室; 蒋炜, 副教授,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消化科; 李焱, 副研究员, 中山大学肿瘤防治中心实验研究部; 斯拉甫•艾白, 教授, 主任药师, 研究员,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维吾尔医药研究所; 魏继福, 研究员, 江苏省人民医院
手稿来源: 邀请约稿
学科分类: 胃肠病学和肝病学
手稿来源地: 湖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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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闫晋利 电编:杜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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