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综述 Open Acc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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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华人消化杂志. 2012-10-08; 20(28): 2697-2702
在线出版日期: 2012-10-08. doi: 10.11569/wcjd.v20.i28.2697
动物模型中幽门螺杆菌检测方法的评估
曹细妹, 吕农华
曹细妹, 吕农华, 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 江西省消化系疾病研究所, 江西省消化系病研究重点实验室 江西省南昌市 330006
作者贡献分布: 本文综述由曹细妹完成; 吕农华审校.
通讯作者: 吕农华, 教授, 主任医师, 博士生导师, 330006, 江西省南昌市永外正街17号, 南昌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 江西省消化系疾病研究所, 江西省消化系病研究重点实验室. lunonghua@163.com
电话: 0791-8692705 传真: 0791-8623153
收稿日期: 2012-05-24
修回日期: 2012-09-30
接受日期: 2012-10-03
在线出版日期: 2012-10-08

幽门螺杆菌(Helicobacter pylori, H. pylori)是慢性胃炎及消化性溃疡的主要致病因素, 并与胃癌及胃黏膜相关性淋巴组织淋巴瘤(mucosa-associated lymphoid tissue, MALT)的发生密切相关. 随着H. pylori动物模型更广泛、合理的利用, 为临床、基础研究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帮助. 目前, 国内相关动物模型中检测H. pylori的报道较少, 大多数实验研究中H. pylori的检测需要处死动物获取检测标本以确定接种是否成功, 而非侵入性的检测方法仍不成熟. 本文综述了目前研究报道的动物模型中七种侵入性及非侵入性H. pylori检测方法, 且可根据不同实验条件和要求选择传统的和新颖的检测方法, 以便我们更加方便、准确的检测动物模型中感染的H. pylori.

关键词: 幽门螺杆菌; 动物模型; 检测方法
引文著录: 曹细妹, 吕农华. 动物模型中幽门螺杆菌检测方法的评估. 世界华人消化杂志 2012; 20(28): 2697-2702
Assessment of methods for detection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 animal models
Xi-Mei Cao, Nong-Hua Lv
Xi-Mei Cao, Nong-Hua Lv, Department of Gastroenterology, 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chang University; Gastroenterology Institute of Jiangxi Province; Key Laboratory of Digestive Diseases of Jiangxi Province, Nanchang 330006, Jiangxi Province, China
Correspondence to: Nong-Hua Lv, Professor, Department of Gastroenterology, 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chang University; Gastroenterology Institute of Jiangxi Province; Key Laboratory of Digestive Diseases of Jiangxi Province, 17 Yongwaizheng Avenue, Nanchang 330006, Jiangxi Province, China. lunonghua@163.com
Received: May 24, 2012
Revised: September 30, 2012
Accepted: October 3, 2012
Published online: October 8, 2012

Helicobacter pylori (H. pylori) is a major risk factor for chronic gastritis and peptic ulcer and is closely related to the occurrence of gastric cancer and gastric mucosa-associated lymphoid tissue (MALT) lymphoma. Rational use of animal models is very helpful for the clinical and preclinical investigation of H. pylori. However, the methods for detection of H. pylori in animal models were less reported. Most of the reported methods require the animal to be executed, and those not requiring killing the animal were less developed. This review will introduce seven methods for detection of H. pylori in animal models. These methods can meet the requirements for appropriate and accurate detection of H. pylori in different investigation conditions.

Key Words: Helicobacter pylori; Animal model; Detection
0 引言

幽门螺杆菌(Helicobacter pylori, H. pylori)是一种革兰氏阴性微需氧菌, 在全球自然人群的感染率超过50%, 我国H. pylori的感染率范围40%-90%, 平均59%[1]. H. pylori已被WHO列入Ⅰ类致癌物质, 近年来还发现H. pylori与某些胃肠道外疾病相关[2]. 但H. pylori感染机制仍不明确, 其致病机制[3]及有效的治疗方法仍在不断的研究和探索之中. 为了克服人体研究的局限性, 动物模型为人类认识H. pylori感染的相关疾病提供了必要的手段. 在动物模型中处死性的H. pylori检测造成了昂贵的成本和长期研究无法开展等问题, 非损伤性的检测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所以目前找到一种有效的检测方法十分重要, 本文重点对动物模型的几种H. pylori检测方法进行综述.

1 动物模型的建立

早在19世纪末在狗、猫、棕色的挪威鼠胃中发现了螺形菌[4]. 但直到1983年Warren和Marshall从人胃中分离到H. pylori后, 此菌与慢性胃病的关系才引起人们的注意. 而在自然界中感染H. pylori的动物很少. 近10余年, H. pylori动物模型的建立及应用研究获得了突破性进展, 先后在小猪、普通小鼠、基因敲除小鼠、猫、恒河猴、日本猴及狗中成功建立人工感染H. pylori动物模型[5-13], 其中蒙古沙鼠模型的建立在研究H. pylori的致病机理方面有一定价值[7,14]. 以上几种不同类型的动物模型由于实验过程难操作、数量大及必须在无菌或感染率低的条件下, 未形成统一的H. pylori动物模型使用标准, 目前最广泛、最方便、最便宜并能为大多数实验室所接受的是小鼠模型.

2 H. pylori的检测方法

在人体内窥镜下H. pylori感染的检查方法及非侵入性的检测已经取得很大进展, 而在动物模型中大多仍采取处死动物来获取标本. 按是否需要处死动物模型, 将H. pylori的检测方法分为处死性和非处死性两大类[15], 前者需通过取胃黏膜活组织进行检测, 主要包括细菌分离培养、病理组织学检查(W-S银染色)、快速尿素酶实验(rapid urease test, RUT)及血清学检查; 后者主要13C或14C尿素呼气试验, 粪便H. pylori抗原检测, 聚合酶链反应(polymerase chain reaction, PCR)等.

3 细菌培养鉴定

细菌培养[15]是H. pylori研究的一项基本技术, 从动物模型胃黏膜活检标本中分离培养出H. pylori, 接种于5%羊血布氏琼脂, 50 mL/L O2, 100 mL/L CO2, 850 mL/L N2, 37 ℃培养, 3-4 d后出现灰色、透明、凸起的菌落, 革兰阴性杆菌; 在显微镜下观察其形状为弧形、S形或螺旋状, 并尿素酶、氧化酶、触酶试验均呈阳性, 方可判断细菌培养为阳性. 培养1 wk后不生长为阴性. 在H. pylori感染的蒙古沙鼠其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是56.8%和100.0%[16]. 在敏感性和特异性均相似的人胃黏膜中阳性率是29.6%[17], 而在蒙古沙鼠的阳性率为56.8%, 后者的阳性率明显的升高, 可能与培养基抗生素的选择有关. 但动物粪便中H. pylori的培养极其困难. 细菌培养鉴定的阳性结果表明有活菌的存在, 其阳性结果最基本、最可靠, 但由于细胞培养费时、繁琐、影响因素多等影响检出率, 因此其检出率很低.

4 染色直接镜检

Warthin-Starry染色法(W-S法)是H. pylori较传统及经典的检测方法, 是组织学上H. pylori感染的确诊方法. H. pylori呈棕黑至黑色, 其余组织灰黄至黄棕色. 具有与定量实时聚合酶链反应(qRT-PCR)相似的阳性率, 两种检测方法阳性率分别是64.2%和67.9%[18], 但当H. pylori球形变及"灶性"感染取材、切片、镜检等均存在局限性, 技术要求高, 操作繁琐[19]. 另一种改良Giemsa染色[20]是一步双色快速染色法, 操作更为简便, 染色效果好, 在显微镜下H. pylori染成淡蓝色, 菌体形态清楚, 切片背景清晰, 不但可观察到H. pylori的数量、侵入深度和分布情况, 还能观察到胃黏膜病理改变情况等.

5 快速尿素酶试验

H. pylori是人胃内唯一能够产生大量尿素酶的细菌, 可通过检测尿素酶来诊断是否感染. 在蒙古沙鼠的RUT中检测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是88.6%和87.5%[17]. 快速尿素酶试纸由黄色变成红色为阳性, 不变色为阴性, 但试纸一旦受潮会影响判断结果. 也可用自配试剂检测. 另有报道[21]RUT与细胞学涂片检测的敏感性和特异性相比, 分别为92.7%、60.0%和100.0%、90.0%. 目前也有报道在1 h内可以得到精确的尿素酶试验结果[22], 但标本上甲醛的污染可能会导致RUT的假阴性[23].

6 H. pylori抗体和粪便抗原的检测

通过血清中H. pylori抗体(H. pylori-IgG)测定H. pylori感染的方法比较多, 有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乳胶凝集试验、免疫印迹试验和细菌凝集试验等, 尤其以ELISA试验应用最广泛. 最近也有报道用蛋白芯片技术检测H. pylori-IgG[24].

有报道描述[25]用ELISA法检测恒河猴H. pylori-IgG比在人体更准确, 其敏感性、特异性和准确性分是90%、100%和91%; 在蒙古沙鼠感染H. pylori后ELISA 检测的特异性为95.7%[26], 且在感染8 wk后会有更高的阳性率. 在人体最近使用了一些新的检测方法[27], 如唾液及尿液H. pylori抗体测定. Kato等[28]发现尿液中抗体检测对诊断H. pylori感染的特异性和敏感性分别为97.7%和95.6%, 而用活组织检查同样标本的特异性和敏感性分别为78.9%和96.2%. 此外在唾液中也可检测H. pylori的16S rDNA[29]. ELISA试验检测血清学和尿液的H. pylori-IgG仍存在一定的差距, 两者的敏感性分别是96.3%和72.0%[30], 根据H. pylori感染长短不一的窗口期, 相应的抗体才能被检测到.

H. pylori粪便抗原(H. pylori-SA)检测是一种处死性的检测方法, 其特异性甚至可与金标准相媲美[31]. H. pylori感染蒙古沙鼠[16]后其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88.6%和100.0%, 且在灌胃后的第6周检测效果最好, 可便于胃癌的长期研究; 而在Balb/c小鼠[32]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为100%和88%. 两者的差异可能与样本数量或动物模型的种类相关. 在人体, 13C-UBT和血清学检测更方便和安全, 使用非常广泛; 但在动物实验H. pylori-SA和13C-UBT相比前者敏感性却更高. 以单克隆抗体为基础的小鼠H. pylori-SA检测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均达96%, 也是一种快速可靠的诊断方法[33]. 其局限在于不能精确的控制小鼠粪便的收集时间, 超过4-6 h的储存粪便会影响H. pylori-SA的敏感性和特异性[17].

7 13C-尿素呼气试验

13C是一种稳定性同位素, 对机体无损伤, 13C-尿素呼气试验(13C-urea breath test, 13C-UBT)是人体近年应用较多的非侵入性检查手段, 以其简便、快速、安全、无痛苦的优点得到广泛的应用. H. pylori能产生大量的尿素酶, 他能使尿素分解为NH3和CO2. 至今在动物模型13C-UBT试验中没有一种确定的CO2收集方法. Santos等[34]将小鼠感染H. pylori造模后, 给予适量的13C-尿素灌胃, 然后将小鼠置于一开放的50 mL的注射器内15 min, 再关闭注射器1 min, 用注射器的针头收集注射器内10 mL气体并转移至密闭容器内. 最后用同位素质谱仪测定样本中13CO2的含量即可. 以处死小鼠后取胃黏膜行PCR检测作为金标准, C57BL/6小鼠的13C-UBT和免疫组织化学的敏感性分别是96.6%和72.4%, 特异性分别是85.7%和95.2%.

最近有一种新的H. pylori检测设备也是利用了尿素酶活性, 当胃内pH足够高(pH>9.25)时, 在呼气中能检测到NH3. 这种方法不再要求尿素的类型, 但价格较昂贵[35]. 13C-UBT测定胃内感染H. pylori的总体情况, 避免了活检标本H. pylori分布不均造成的假阴性的结果. 他除了定性以外, 还可做定量测定, 与活检尿素酶试验的敏感性并不一致, 但特异性略高一些[36].

8 聚合酶链反应方法

PCR对H. pylori检测具有高敏感性和特异性, 但在小鼠粪便中非处死性检测H. pylori DNA仍存在问题. Horemans等[37]报道, H. pylori ATCC43504(CagA+, VacA+)按上述方法分离培养后感染蒙古沙鼠, 分别对感染后1、4、10 d的小鼠粪便样本进行PCR检测. 用蛋白酶K裂解液将标本中H. pylori的核酸释放出来, 以生物素标记的探针选择性与标本DNA杂交, 加入链霉亲和磁珠后, 分离出DNA最后冲洗干扰性的DNA和PCR抑制剂得到纯化的DNA. 用传统PCR的方法将纯化的DNA进行扩增, 未感染H. pylori的小鼠粪便检测均为阴性.

还有多种PCR检测方法, Zaman等[38]证明用PCR检测小鼠的粪便H. pylori尿素酶DNA, 可见清晰扩增条带. 还有比较常见的检测方法即处死小鼠后取胃黏膜标本行PCR检测[39,40]. 与传统PCR相比, real-time PCR检测H. pylori的16S rRNA基因[41-43]具有灵敏度高、特异性强和重复性好的优点[44]. 在猪的粪便和唾液[5], 甚至牛奶和羊奶[45]中也能检测到H. pylori.

此方法可以精确的检测出低剂量DNA, 但H.PCR的高敏感性也有他致命的弱点, 使用试剂浓度、操作温度、过度扩增、极少的DNA污染等都可导致假阳性. 所以严格控制条件, 合理选择DNA扩增循环次数, 防止污染和设置对照等都是不可忽视的因素.

9 基于核磁共振的代谢组学方法

基于核磁共振(nuclear magnetic resonance, NMR)的代谢组学方法是主要利用核磁共振技术和模式识别方法对体液和组织进行系统测量和分析, NMR氢谱的谱峰与样品中各化合物的氢原子是一一对应的, 图谱中信号的相对强弱反映样品中各组分的相对含量. 从一维和二维高分辨1H谱图可得到代谢成分图谱[46]. 最新报道[47-49]可用1H NMR的代谢组学方法检测人体、乳牛和大鼠等尿液的代谢物变化. 基于1H NMR的代谢组学方法是一种快速的、前沿性的H. pylori检测方法, 应用结合多元模式识别策略的1H NMR谱分析感染H. pylori动物尿液中代谢产物的变化, 具有非损伤性及浓度相对较高的独特优点.

目前, 已有运用代谢组学方法研究动物尿液生化效应的报道. 虽然尿液是多种有机物的混合物, 但他可提供高分辨率的1H NMR光谱[46]. Gao等[50]描述, H. pylori感染的蒙古沙鼠尿液中α-和β-葡萄糖及TCA的中间产物即顺式-乌头酸的含量升高. 处死小鼠后发现H. pylori的感染导致了胃黏膜表面活性氧的积累[51]. H. pylori感染的小鼠氧化应激调节能量代谢使血糖升高. 另外细胞内糖代谢状态影响了一氧化氮的细胞毒性反应[52]; 氨基酸代谢也发生了紊乱即尿牛磺酸和瓜氨酸的缺失及天门冬酰胺、谷氨酰胺和肌氨酸的增加. 此外, H. pylori的感染干扰了小鼠正常的胃肠道菌群系统, 以致改变了微生物相关的代谢产物如硫酸吲哚酚升高和马尿酸降低. 最后, 通过光谱分析小鼠尿液中代谢产物的变化来有效的判断是否感染了H. pylori.

这是一种无损的多参数和动态分析技术, 同时具有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功能, 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一般5-10 min). 目前相关研究报道[53]在丙型病毒性肝炎患者尿液中1H NMR谱检测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是94%和97%, 阳性、阴性预测值及准确性分别是97%、94%和95%; 且人血清食管癌的敏感性和特异性分别是88%和92%[54]. 当然NMR方法也有其局限性, 例如他的检测动态范围有限, 很难同时检测同一样品中含量相差很大的物质.

10 结论

从以上几种检测方法的比较可以看出, 细菌培养、染色直接镜检、快速尿素酶实验、H. pylori-IgG检测主要是处死性的检测方法. 细菌培养准确可靠但敏感性相对较低, 同时其费用较高、费时并且H. pylori培养条件较为苛刻; W-S法具有特异性, 镜下判断结果比较容易, 其检出率仍然较低; 尿素酶活性检查操作简单, 价格低廉, 可在数分钟内得出结果, 但其检查结果易受室温、胃内pH值、观察时间及试剂灵敏度的影响引起假阳性; 血清学H. pylori-IgG检测不稳定且菌株选择及抗原制备都直接影响检测方法的准确性, 由于小鼠血清的收集量较少故此方法主要用于较大动物.

非处死性的检测方法主要以下几种: 动物模型的H. pylori-SA试验敏感性和特异性均较好, 是一种经济的检测方法, 但粪便的收集时间难以控制; 唾液及尿液H. pylori-IgG检测是非损伤性检测方法但仍不成熟; 13C-尿素呼气试验是公认的简便、快速、准确的方法, 但其价格较昂贵且需要特殊的气体采集装置; PCR方法快速、准确、简单, 可用于低剂量的细菌检测, 是检测H. pylori较为理想的方法; 基于NMR的代谢组学方法是一项非常有前景的检测方法, 他能提供精确的、非损伤性的、快速的H. pylori的诊断, 但其有待进一步探索.

动物模型在H. pylori研究中具有重要价值,但目前动物模型中没有一种统一的H. pylori感染检测标准. 在利用动物模型研究时, 务必根据自身研究目的、内容, 结合其敏感性和特异性及各实验的不同条件来选择合适的检测方法. 目前, 在动物模型已有多种H. pylori感染的检测方法, 但由于实验过程难操作、数量大及检测设备不成熟等, 迄今仍然未被普遍认可, 更加准确的、方便的、普遍的方法仍需进一步深入研究.

评论
背景资料

在胃肠相关疾病的致病因素中, 幽门螺杆菌(H. pylori)发挥的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1994年国际抗癌联盟将其列为Ⅰ类致癌物质, 但其感染机制仍不明确, 其致病机制及有效, 治疗方法仍在不断的研究和探索之中. 为了克服人体研究的局限性, 动物模型为人类认识H. pylori感染的相关疾病提供了必要的手段.

同行评议者

王蔚虹, 教授, 主任医师,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消化内科

研发前沿

目前H. pylori致病机制的研究仍未明确, 而动物模型的研究方法尚不成熟, 明确有效的H. pylori检测方法是众多实验研究的迫切需求, 且对胃肠疾病的研究有种着重要的意义.

相关报道

通常人体H. pylori的检测方法比较常见, 而在动物模型中却明显不足, 动物模型H. pylori的检测方法在国内的相关报道较少.

创新盘点

本综述较全面地介绍了动物模型中H. pylori的检测方法, 可根据不同的实验条件进行检测. 首先使用多种动物模型如小鼠、猴子、猪及恒河猴等; 其次可在不同的介质上进行检测, 如血液、尿液、唾液和呼出的CO2等; 还有可根据实验要求的精确度进行检测, 如细菌培养鉴定、PCR、血清学H. pylori-IgG测定及代谢组学方法等可精确的检测H. pylori的敏感性和特异性, 而快速尿素酶试验和染色直接镜检方法相对较粗糙.

应用要点

目前关于H. pylori致病机制的研究仍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热点, 而大多数的研究方法缺乏有效且快速的检测H. pylori的方法, 这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本文主要概括了七种动物模型H. pylori的检测方法, 可根据研究的不同条件及要求选择不同的方法.

同行评价

动物模型在H. pylori致病的研究中广为应用, 确定H. pylori的定植是确保造模成功的关键; 本文就动物模型H. pylori的检测方法进行综述, 对研究者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编辑 曹丽鸥 电编 闫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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